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gěi )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bú )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wǔ )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孟行悠涂完(wán )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tài )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suàn )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fěn )
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bú )顺眼,中途找了两三(sān )次茬,孟行悠顾着调色(sè )没搭理,她估计觉着没(méi )劲,后面倒也安静如鸡(jī )。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楚司瑶挽着孟行悠的手,凑(còu )过去了些,小声说:刚(gāng )刚在教室,迟砚算不算(suàn )是把秦千艺给拒了啊(ā )?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yī )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shǒu )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bān ),是真真儿的铁瓷。
迟(chí )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yù )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róng )易丢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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