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huò )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shǒu )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duō )我这样的人,还有(yǒu )资格做爸爸吗?
他(tā )说着话,抬眸迎上(shàng )他的视线,补充了(le )三个字:很喜欢。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dào )了这间小公寓。
事(shì )实上,从见到景厘(lí )起,哪怕他也曾控(kòng )制不住地痛哭,除(chú )此之外,却再无任(rèn )何激动动容的表现(xiàn )。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diǎn )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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