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duàn )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是因为景厘(lí )在意,所以(yǐ )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ne )?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yǒu )办法可以联(lián )络到她,他(tā )也不肯联络(luò )的原因。
景(jǐng )彦庭坐在旁(páng )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tíng ),不会有那(nà )种人。
那你(nǐ )今天不去实(shí )验室了?景(jǐng )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lā )?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