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这样(yàng )的负担让(ràng )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bān ),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fā )里玩手机。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xiǎng )下去透透气。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le )。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shì )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cān )上来,乔(qiáo )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zhuā )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dào ):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听了,哼了一(yī )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gè )早就已经(jīng )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zhī )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gè )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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