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过程(chéng )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shǒu )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dào )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le )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qíng )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yǐ )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hòu )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zhè )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qí )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zá )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xiāng )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zhè )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jiàn )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wèn )题。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老夏一再(zài )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de )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de )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mù )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lǐng )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gōng )了。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jué )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shàng )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rén )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yī )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wài ),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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