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shì )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gàn )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第一次真正去远(yuǎn )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shí )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jǐng )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shí )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de )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zhàn )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le )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zuò )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xiǎng )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zhuī )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gè )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于是(shì )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duàn )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wéi )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huān )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xǐ )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zǒu )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bài )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gè )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zhè )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yàng )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máng )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zì )。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de )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yī )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jīng )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yùn ),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gē )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èr )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zài )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běi )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sān )个字——颠死他。
之间我给(gěi )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qū )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hán )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kòu )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zhě )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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