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jiù )是怨妇,怎(zěn )么了?你这(zhè )么无情无义(yì ),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tā )妈妈,并且(qiě )容隽也已经(jīng )得到了她爸(bà )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sān )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wéi )一打完招呼(hū )就走,一点(diǎn )责任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liú )一个空空荡(dàng )荡的卫生间(jiān )给他。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ma )?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shí )实什么都没(méi )做吗?况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