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霍祁然牢牢护(hù )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biǎo )情,听到这句话,脸(liǎn )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他决定都(dōu )已经做了,假都已经(jīng )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léi )克萨斯,这几年都没(méi )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shén )又软和了两分。
景厘(lí )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yě )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jiù )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shǎo )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huí )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lái ),转而扑进了面前这(zhè )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jìn )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bà )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zuàn )钱还给你的——
从最(zuì )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kě )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qīng )扶上她的肩膀时,她(tā )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厘似乎立刻就(jiù )欢喜起来,说:爸爸(bà ),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l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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