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家考(kǎo )虑要做一个车队(duì ),因为赛道上没(méi )有对头车,没有(yǒu )穿马路的人,而(ér )且凭借各自的能(néng )力赞助也很方便(biàn )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guān )材。
其实离开上(shàng )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zài )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yī )旧说:老夏,发(fā )车啊?
中国人首先(xiān )就没有彻底弄明(míng )白,学习和上学(xué ),教育和教材完(wán )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xiàn )了伪本《流氓的(de )歌舞》,连同《生命力》、《三(sān )重门续》、《三(sān )重门外》等,全(quán )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我最后一次见(jiàn )老夏是在医院里(lǐ )。当时我买去一(yī )袋苹果,老夏说(shuō ),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guò )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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