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hěn )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她叫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tā )表现出特别贴近(jìn )。
也是,我都激(jī )动得昏头了,这(zhè )个时候,她肯定(dìng )早就睡下了,不(bú )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yàn )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yī )院一家医院地跑(pǎo )。
哪怕我这个爸(bà )爸什么都不能给(gěi )你?景彦庭问。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zhàn )起身来,说,还(hái )是应该找个贵一(yī )点的餐厅,出去(qù )吃
景彦庭的确很(hěn )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hěn )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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