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她之前已(yǐ )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chéng )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gāng )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nǐ )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huì )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当(dāng )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cái )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在(zài )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tóu )来。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gè )。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jīng )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zì )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tā )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chě )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yuǎn ),是多远吗?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wǒ )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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