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shuō ),她对我说,她其实是(shì )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gǎn )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xīn )幸福,她不会反对。那(nà )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guò )激了,对不起。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wéi )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duō )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qù )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yòu )赶紧回过头来哄。
谁要(yào )他陪啊!容隽说,我认(rèn )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shǒu )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yào )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zhè )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jīng )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tā )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dān )。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shēng ),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wú )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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