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勾住迟(chí )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购房合同一签(qiān ),孟母就约了(le )家政公司去公寓做大扫除, 又带着孟行悠去才采购了一些小家具,忙前忙后,添置这个(gè )添置那个,一(yī )直拖到暑假补课前一天才搬家。
他问她在哪等,孟行悠把冰镇奶茶从冰箱里拿出来,趴在大门边,听见隔壁的门关上的声音,直接挂了电话。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bú )住,黑框眼镜(jìng )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jiàn )不得人的事情(qíng )你心里清楚。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chén )重有力,在这(zhè )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孟行悠却完(wán )全没有,孟行(háng )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
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说自己大概(gài )还有四十分钟(zhōng )能到。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le )缩,顿了几秒(miǎo ),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yàn )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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