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le )。那(nà )男(nán )人(rén )大(dà )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姜晚给她打了电话,她才冲进会议室,告知了自己。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她刚刚也看到那女孩坐推车里,可人(rén )家(jiā )毕(bì )竟(jìng )年(nián )轻(qīng ),十六七岁的少女,而自己可算是老阿姨了。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嗯,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要放眼未来。至于小叔,不瞒奶奶,许家的小姐挺喜欢他的。我觉得他们有缘,也会收获幸福的。
正(zhèng )谈(tán )话(huà )的(de )姜(jiāng )晚(wǎn )感觉到一股寒气,望过去,见是沈景明,有一瞬的心虚。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该是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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