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nǐ )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zhēn )的没问题吗?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jīn )天真的很高兴。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jìng )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xiàng )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zhǎng )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chén )年老垢。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méi )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不该有吗(ma )?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néng )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她哭(kū )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bú )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liǎn )上的眼泪。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jiù )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dì )从里面打开了。
失去的时光时(shí ),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dà )医院。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kāi )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yào )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wǒ )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yī )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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