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zuò )火车到(dào )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出(chū )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liàng ),觉得(dé )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chāo )速超极(jí )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bāo )围过来(lái ),为了(le )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tíng )放在门(mén )口,结(jié )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ma )?
老夏在(zài )一天里(lǐ )赚了一(yī )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qiē )如天空(kōng )般灰暗(àn )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wǒ )们是在(zài )被人利(lì )用,没(méi )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mā )无聊。当然如(rú )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de )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kè )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wǒ )没理会(huì ),把车(chē )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sài )车游戏(xì )。因为(wéi )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lián )玩游戏(xì )机都很(hěn )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