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jǐ )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diàn )话。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guā )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lǐ )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吃过午(wǔ )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juàn ),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qù )了。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guò )来。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景厘轻轻(qīng )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hòu )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zhī )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zuò )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hǎo )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shí )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wǎng )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没什么呀(ya )。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shū )叔啦?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niē )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xiǎo )心又仔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