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ér )有好(hǎo )几个(gè )盒子(zǐ )上面(miàn )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轻轻(qīng )抿了(le )抿唇(chún ),说(shuō ):我(wǒ )们是(shì )高中(zhōng )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ne )?爸(bà )爸怎(zěn )么会(huì )不想(xiǎng )认回(huí )她呢?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然而(ér )不多(duō )时,楼下(xià )就传(chuán )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