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yì )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贺勤(qín )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kǎi )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bǐ )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chǎng )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duō )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她这下算是彻(chè )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qiē )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孟行悠扫(sǎo )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zhī )前开口,大声说:贺老师,我们被(bèi )早恋了!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shí )堂吃饭?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yōu )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nǐ )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fā )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tàn )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sī ):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孟行悠(yōu )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chá ),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de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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