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还有一类是最近(jìn )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jiū )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dōu )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fāng )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xiē )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rén )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gǎn )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我有一次做什么(me )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guǒ )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xí )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gào )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tǐng )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duō )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jié )这个常识。
第一次真正(zhèng )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chē )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diǎn )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huǒ )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bú )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yǒu )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yǒu )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wéi )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qián )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tā )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zài )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yuàn )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suī )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nǎo )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píng )静地说:那人厉害,没(méi )头了都开这么快。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第二是中国队的(de )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rēng )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yǎn )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qiú )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méi )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于(yú )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yī )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chuán )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le )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biān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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