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qián )往她新订的住处。
我有很多钱(qián )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bà )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de ),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可(kě )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shǒu )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nèi )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le )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qí )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le )门。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jǐng )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huái )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