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zài )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dōu )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ér )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也是他打了(le )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这是一间两居(jū )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yǒu )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jiù ),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彦庭低下头(tóu ),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chóng )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guò )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huì )有奇迹出现。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yàng ),没有拒绝。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lí )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shí )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kāi )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wǒ )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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