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xiè )您了(le )大班(bān )长。
迟砚(yàn )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贺勤(qín )说的(de )那番(fān )话越(yuè )想越(yuè )带劲(jìn ),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nǐ )为什(shí )么要(yào )跟我(wǒ )说?
迟砚(yàn )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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