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说:这次这件事(shì )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shuō ),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shū )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shàng )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shuō )的事情说了没?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péng )友——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wéi )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le )一眼。
我知道。乔仲兴说(shuō ),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jì )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liǎn )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zhī )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le )——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páng )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de )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de )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hé )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tā )的床铺,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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