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xià )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huǒ )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miǎn )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qí )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lǐ )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kè )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men )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chī )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de )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chǎng )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de )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gǎn )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jǐ )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fāng )面的要大得多。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de )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zhǐ )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bú )会开车啊。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le )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fú )的职业了。 -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zhè )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zuò )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不过北京的(de )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shí )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yīn )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dì )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xíng )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men )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rèn )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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