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bú )是什么(me )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nǐ )好意思(sī )吗?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měi )一天早(zǎo )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mén )口的一(yī )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jiù )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dài )款指责(zé )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qù )洗吧。
也不知(zhī )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shēng )音里隐(yǐn )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dé )了你一(yī )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听(tīng )到这句(jù )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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