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lǎo )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的(de )力气。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huò )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lóu )下。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duō )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后续的检查(chá )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zuò )的检查做完再说。
事(shì )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hòu )座。
霍祁然走到景厘(lí )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zǒu )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zhù )哭了起来,从你把我(wǒ )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liàn )琴写字,让我坐在你(nǐ )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wú )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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