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zài )专属(shǔ )于她(tā )的小(xiǎo )床上(shàng )躺了(le )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ma )?怎(zěn )么你(nǐ )外公(gōng )的司(sī )机在(zài )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de )乔唯(wéi )一,不由(yóu )得笑(xiào )了笑(xiào ),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cān )桌和(hé )茶几(jǐ )也被(bèi )打扫(sǎo )出来(lái )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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