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huà )咽回了肚子里。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méi )办法落下(xià )去。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mó )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tā )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shì )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xīn )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suǒ )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shùn )从地点头同意了。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jiǎn )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yàn )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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