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jǐng )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yán )究一下。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huà )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me )会不想认回她呢?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bà )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dào )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yě )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tā )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tā )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bào )自弃?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lí )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wèn )什么。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yī )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de )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bú )容乐观。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她不由得轻轻咬(yǎo )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yī )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nǐ )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gōng )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霍祁然也(yě )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chá )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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