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xǐng )了?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yě )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yǐ )及死皮(pí )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容隽顺着乔唯(wéi )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kuài )难受死(sǐ )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接(jiē )下来的(de )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shì )度过的(de ),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huí )桐城度过的。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tā )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méi )有什么(me )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wài )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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