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偏偏(piān )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nǐ )吗？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shēn )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chǔn )，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jǐ )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lái )。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顾倾尔说，求你借他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néng )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说明你已(yǐ )经帮过他了，对吧？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yī )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zì )样。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jǐ )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cuò )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一路(lù )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sì )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cái )道：明白了吗？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ěr )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tā )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可(kě )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qǐn )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傍晚时分，顾(gù )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bú )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