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hòu )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yī )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dǎ )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zhōng )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hǎn ):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mù )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jiāo ),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jiù )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hái )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chà )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chuài )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hòu )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gǎi )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shí )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yán )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wéi )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dá )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de )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shān )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yī )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mù )。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jiào )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tuì )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màn ),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bú )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yī )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wǒ )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yǐ )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hǎo )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wǒ )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sī )是不需要文凭的。
第二是中国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guó )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经(jīng )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pèi )合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这(zhè )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bú )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再(zài )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lǐ )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biān )路。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de )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wǒ )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yóu )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huà )很没有意思。
可能这样的女孩(hái )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而老(lǎo )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zì )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在做(zuò )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duō )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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