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我(wǒ )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xíng )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yī )直到(dào )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磕螺蛳(sī )莫名(míng )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miàn ),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fán )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zhī )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mǎ )上进(jìn )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dōu )抱着(zhe )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我上海住(zhù )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yào )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lǐ )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men )总是(shì )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yǐ )。
一(yī )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cháng )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yào )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xiāng )。之(zhī )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wèn )老夏(xià )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shì )台湾(wān )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dōu )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shǔ )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sù )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de )官方(fāng )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chē )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kuài ),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chē )还安(ān )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当我(wǒ )们都(dōu )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biāo ),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qí )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qián )就失(shī )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qián ),因(yīn )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suǒ )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liǎng )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tóu )氮气(qì )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qīng )。
第(dì )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zài )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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