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当时老夏和(hé )我的面容是很(hěn )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jiàn )的是我们两人(rén )还热泪盈眶。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tǎo )厌这歌,每次(cì )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zòu )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jié )果校警一步上(shàng )前,把钥匙拧(nǐng )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体会到有钱(qián )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néng )买它一个尾翼(yì )。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zì )语:这车真胖(pàng ),像个马桶似(sì )的。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hòu )来我发现就算(suàn )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suǒ )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de )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yì ),虽然远山远(yuǎn )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dào )一家小店里美(měi )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de )名字这种未成(chéng )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第一是善(shàn )于打边路。而(ér )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bú )能十一个人全(quán )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cái )判和边裁看得(dé )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gè )在边路纠缠我(wǒ )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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