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chéng )予的身影,而前院一(yī )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jiān ),此刻却亮着灯。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yòu )一份文件,整合到一(yī )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qǐ )床,有没有看到我那(nà )封信。
许久之后,傅(fù )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yǒu )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guò )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一(yī )路回到傅家,她不解(jiě )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dōu )解答得差不多了,傅(fù )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tóu )就走向了杂物房,紧(jǐn )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le )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sǐ )了,存没存在过还有(yǒu )什么意义啊?我随口(kǒu )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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