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zhēn )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ér )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míng )显地顿了顿(dùn ),怎么会念了语言?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zì )己还紧张重(chóng )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diǎn )。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zhī )能由他。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其中一位专(zhuān )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hěn )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yán )究一下。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shēng )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不待(dài )她说完,霍(huò )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wài ),我最担心(xīn )什么吗?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shì )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yào )再来找我。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q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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