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zì )己那张床(chuáng )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听到这(zhè )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kàn )了过来。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tā )感到压力(lì ),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wǒ )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jun4 )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suǒ )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mā )?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méi )靠坐在病(bìng )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dìng )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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