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de )妻子,他有一个儿(ér )子,需(xū )要一个(gè )待他善(shàn )良的后(hòu )妈,爷(yé )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de )姿态现身,心绪难(nán )免有所(suǒ )起伏。
苏太太(tài )犹未察(chá )觉,追问道:慕浅不是岑家的继女吗?跟霍家有什么关系吗?
霍靳西垂眸看着她,她像是真的睡着了,呼吸平稳,长长的睫毛还轻轻颤动着,是十分真实的睡颜。
苏牧白沉默了一阵,才终于开口:浅浅,作为朋友,你愿不愿意跟我聊聊(liáo )里面那个人?
而慕(mù )浅靠在(zài )他肩头(tóu ),连眉(méi )头都没(méi )有皱一下,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
霍靳西瞥她一眼,慕浅随即便伸手扶上了苏牧白的轮椅,说:不过呢,我今天是苏先生的女伴,没空招呼霍先生呢。
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下了车,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
霍靳西(xī )伸出手来,轻轻捏(niē )住她的(de )脸,让(ràng )她直起(qǐ )身子,对上了他的视线。
电梯很宽敞,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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