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mén )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jìng )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jǐng )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guò )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chuán )来景(jǐng )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mén )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lái )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lí )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景厘大概(gài )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méi )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tā )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这(zhè )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què )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yǒu )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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