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nǎi )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yǒu )几分小女生的娇(jiāo )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bì )?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mén ),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fān )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duān )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tā ),迟砚拿着手机(jī )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shuí )?
——我们约好,隔空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háng )为。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rán )后说:说吧。
孟行悠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黑(hēi )框眼镜旁边,淡(dàn )声说:你去抢一个国奖给我看看。
孟行悠一(yī )颗心悬着,在卧(wò )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gēn )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气就(jiù )不打一处来,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义愤填膺地说:秦千(qiān )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他(tā )们的气死我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迟砚顺手搂过孟行悠,趁机亲了她一下:女朋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孟行悠一(yī )怔,半开玩笑道:你不会要以暴制暴吧?叫上霍修厉他们,把每个传流言的人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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