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shú )悉的车开过来(lái ),他只好挑了(le )最紧要的跟孟(mèng )行悠说:我弟(dì )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yuǎn ),你还有机会(huì )。
迟梳打开后(hòu )座车门,想去(qù )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cái )被领导穿小鞋(xié ),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gē )一个数学老师(shī )口才不比许先(xiān )生差啊,什么(me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后座睡(shuì )着了,下午在(zài )家玩拼图玩累了,没睡午觉,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bǎ )这句话说出来(lái ),赶紧趁热打(dǎ )铁,一口气吐(tǔ )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感觉特别打(dǎ )脸心里不痛快(kuài ),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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