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huò )祁然对视了一(yī )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看见那位老人的(de )瞬间霍祁然就(jiù )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xiē )艰难地勾起一(yī )个微笑。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话(huà )说到中途,景(jǐng )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zài )靠墙的那一张(zhāng )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叫他过来(lái )一起吃吧。景(jǐng )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cān )厅,出去吃
这(zhè )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当着景厘和霍(huò )祁然的面,他(tā )对医生说:医(yī )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zěn )么个情况。您(nín )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lái ),他主动对景(jǐng )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dāo )的部位已经开(kāi )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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