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zū )有(yǒu )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bìng )自(zì )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de )。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xīng ),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shì )一(yī )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yòng )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gē )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这段时间我常听(tīng )优(yōu )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lǎo )枪(qiāng )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lǐ )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zuì ),然后林志炫唱道: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míng )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niàn )。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shì )在(zài )学习。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qí )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xué )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jiào )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zǒng )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bú )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xiǎng )起(qǐ )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那个时候我(wǒ )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tái )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yáng ),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dào )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dà )家(jiā )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jiǔ )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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