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yǐ )经拿到(dào )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别,这个时(shí )间,M国(guó )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dì )倒退两(liǎng )步,无(wú )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háng )得很快(kuài )。
景厘(lí )蓦地抬(tái )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tí )不是因(yīn )为不在(zài )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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