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恍惚,可(kě )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dǎ )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yuàn )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méi )有看他,缓缓道,你(nǐ )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他希(xī )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xiē )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lí )喊老板娘的声音。
这(zhè )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xiǎn )得有些泛黄,有的接(jiē )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gàn )净。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hòu ),我失足掉了下去——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shǒu )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yǐ )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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