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rán )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shì )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fǎng )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pǔ )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lí )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shū )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chóng )影,根本就看不清——
霍祁(qí )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zhù )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yán )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qí )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jǐng )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dāo ),把指甲剪一剪吧?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nǐ )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nǎ )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景彦庭的确很清(qīng )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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