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hǎn )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然然。陆与江(jiāng )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kě )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lái )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ér )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陆与江仍在门口,吩(fēn )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才终于关上门,转过身来。
鹿然赫然睁(zhēng )大了眼睛,积蓄(xù )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霍靳西仍旧冷淡,却终究是多(duō )看了她几眼,道:难得,你还会有(yǒu )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鹿然不是(shì )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lái ),看向坐在车里(lǐ )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shì )里,那间办公室(shì )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fā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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