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shēng ),听(tīng )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zhī )能(néng )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guó )家?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yī )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wān )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shì )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wǒ )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yě )算(suàn )是写剧本的吧。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yā )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hòu ),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yú )自己(jǐ )飞(fēi )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fāng )便(biàn )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yàng )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bǎi )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kāi )。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míng )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men )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yā )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我说:没事(shì ),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zhě )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jiào )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chū )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de )是以(yǐ )后(hòu )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men )百般痛苦的样子。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zhè )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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