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gāo )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zì )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容(róng )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zěn )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le )是吗?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chén )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wǎn )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zài )沙发里玩手机。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róng )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le )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jun4 )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de )床上躺一躺呢——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lǐ )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gē ),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yǐ )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gēn )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hòu )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de )。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yī )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容隽却一(yī )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wō )里。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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